我們恰好是兩頭獅子、一隻牡羊、一名射手,
所以誰也無需不耐煩誰太溫吞、太小家子氣;
我們有一樣的聰明,
所以誰也無需嫉妒誰的天才、誰也無需忍受誰慢半拍。

我們理解對方的語言,
甚至那些還沒化為語言的心思念頭,
所以話不用說兩次、不用多做解釋,
撇撇嘴唇轉轉眼珠就成功交換了訊息。

我們迷相同的電影,
對於一個橋段是高招幽默或者俗濫笑料的看法一致;
我們不一定喜歡相同的食物,但從來不必裝作很愛吃,
飢餓感倒常常默契十足。

我們看過彼此熱戀時臉上藏不住的笑,
即使有一點點憂心仍選擇百分之百的支持與祝福;
我們接過彼此痛苦無助的深夜電話,
一邊幫著沙盤推演一邊恨不能給個大大的擁抱;
我們伸手拭去彼此心碎受傷的眼淚,
約定下次絕對要遇見一個好情人。

我們偶爾嘗試要一起做些健康陽光的活動,
卻多半落得失敗破局的下場;
終究我們還是最知道,
喝醉的時候誰會大聲嚷嚷、誰會放膽表白、誰會胡亂聯絡不該聯絡的人。

我曾經以為新聞台的黨政組是全世界最不可能交到真朋友的地方,
怎麼也沒料到,
在那彷彿永無盡頭的連宋王馬扁呂蘇謝戛然而止後,
留下我們這恆久偉大的政績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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